眸“品茗”,不时同温鼎真君绊上两句。
见她突然停止扭动,身后人亦停了停,问她“可知错在何处”。
在此之前,洛水自然是答不上来的。
然而此刻,她已能一边品位身体中情潮汹涌,一边清晰地组织语言。
洛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吸了吸鼻子,仿佛啜泣,于是“闻朝”又狠狠地入了她一下。
可她再没像先前那样,被肏上几下就说不出话来。
她开口道:“徒儿已经知错了。”
除了嗓子微哑,声音出奇的稳定,如换了个人般,仿佛此刻在经历情事的根本不是她。
“白微”终于抬起眼来,眸光如雪,只一眼就望见了“她”。
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终于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是真的看见“她”了。
谁能想到白微那瞳术竟有剖魂观神之用,哪怕此刻她正蒙着眼,他亦端坐于她身后,哪怕他们正在以魂识交流,在她织罗的幻境之中,他依旧一眼便瞧见了她初成的元神。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候那般,仔仔细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露出了和熙的笑来,兴味盎然。
“确是块良才美玉。”他同“闻朝”举了举玉盏,将其中水液一饮而尽。
饮毕,“白微”放下杯来,再一次,亦是最后一次重复了那个“闻朝”已经问过了无数遍的问题。
他问:“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洛水恍惚片刻,听到自己低泣着认错。她说:“……弟子错信妖孽,入得天玄之后不思进取,反修投机取巧之道。此番若非师伯明察秋毫,怕是师父这私自唤出‘温鼎真君’之事又要被瞒过。”
“所幸大错未成,师伯便已发觉。如今弟子已经知错,师伯心慈,不知可还能给弟子一个立誓改过的机会?”
“白微”点头,瞥向另外两人:“讲得不错,你们说当赏不当赏?”
温鼎真君哈哈大笑,说有什么不能赏的。
“闻朝”则轻哼一声:“那得看她最后一问答得如何。”
说罢便抓住洛水的手腕用力后扯,强迫她抬起头来。
换作之前,洛水必然是要惊叫的。
可此刻那无知之魂与她元神已分,早已沉溺欲海之中,根本不明粗暴畏惧为何,只本能地晓得来物能为自己带来欢愉,主动将腿张得更开,试图索求更多。
两根巨硕的阳物如她所愿,丝毫顾惜也没有,径直捅入她一前一后的两只嘴里,同时动了数十下后便干脆退出,重新换上另一根。
交换间,“白微”和“闻朝”又同她说起话来,而她除了说话有些不便,旁的皆已是对答自如了。
就这样,在淋漓的水声中,师徒间的温声交谈中,“她”清晰地感受着两个“自己”的存在:
一个欢欢喜喜地承受着仿佛无止境的肏弄与高潮,淫荡且愉悦;另一个则安安静静聆听着师父与师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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