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哭着逃离露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同聂垣一对比,聂桓就显得有些小丑了。
聂嗣在一旁笑意连连,边走边道:“叔惇,你还是寻个时间上门去向卞氏淑女诚挚致歉为好。今日,你可让人家淑女丢脸了。”
不用想,日后卞氏淑女和丁氏淑女一碰面,卞氏淑女就会想到今夜的事情。
不要小瞧女子的攀比心,这种高下立判的对比,卞氏淑女怕是觉得以后都没脸出门和栎阳的淑女们聚会了。
“活该。”聂垣哼了一声。
不过几句诗歌,这也能忘。
聂桓烦道:“小女子竟如此麻烦,尚且不如马厩里面的马儿听话。”
‘这能比么。’聂嗣心中腹诽,旋即道:“你选个日子,登门拜访卞氏淑女,言今夜你过于紧张,一时忘记腹中诗歌。好言相劝,再拿出诗歌好好说说,想必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我不会哄女子。”聂桓老实道。
“女子大都喜甜言蜜语,届时我写几篇诗文给你,到时候你背的熟一点,多给她说点好话,不就......”
话没说完,他就看见聂垣和聂桓二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
“大兄,你好熟练啊。”聂桓说。
“大兄如此容貌,且又多才,这栎阳的细君们怕是要如痴如醉了。”聂垣说。
聂嗣:“......”
聂桓,你以后还是受老婆脸色去吧。
在栎阳城逛了大半夜,三人便留在城中客店休息,次日回了聂氏坞堡。
“少君,这是,给奴的?”芷苏抱着手中精美的蜀锦,美目含情。
“唔,你留着给自己做身衣裳吧。”聂嗣一边吃着稀粥,一边回复她。
酆朝人没有吃早膳的习惯,但他受不了,每日起床必要用些稀粥咸菜饱腹。
“可这太贵重了。”芷苏不舍的将蜀锦递过去,“奴不敢收下。”
丝织品,以‘锦’为最贵,这其中‘蜀锦’是佼佼者。一匹蜀锦价值千钱,其采用多色丝线制成,锦纹绚丽多彩,手感爽滑。
聂嗣道:“收下吧,近来你跟着我去各处庄子巡查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不要推辞了。”
昨夜在栎阳城恰好逛到绢帛商行,他便顺手买了蜀锦送给芷苏。
“可是...”
“收下吧。”聂嗣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奴多谢少君。”芷苏轻咬润唇,喜滋滋的收下蜀锦。
便在此时,奢奴走进来。
“少君,郡丞大人回来了,让您去一趟。”
“仲父?”聂嗣放下陶碗,不解的看着奢奴,“可有说是何事?”
“听说是为了昨夜桓君子掌打刘氏少君之事,有些细则要询问少君。”
聂嗣略作沉吟,“好,我知道了,走吧。”
他倒是不担心聂桓受罚,因为错的乃是刘涂嘴嗨,打了也就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待他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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