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万千,要不怎么别人都看你不顺眼呢。”
祁环宇说着,哼了两声笑了起来,伸手搭在方君源肩上:“哥们,你的心意呢我看见了,但这诚意实在是欠缺了些……”
“你到外面去可以吗?”方君源打断了他,扯了一块纸擦着手。
祁环宇一愣,瞪了他一眼:“真不讨人喜欢!”
祁环宇走出去的时候,顺手把厨房的推拉门给一下子甩上。
不大不小的一声响,门边猛地撞到又反弹的滑出一条缝来。
方君源撑着案台发了会呆,转身去把门合上,捞出盆里的牛肉挑了一把尖刀慢慢的割薄片。
从寻艺出来的时候他就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给母亲,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为什么要让宋诗合住到家里来?
为什么一定非要是宋诗合?
他知道母亲想要撮合他和宋诗合,尤其是在大哥带着骆月白和家里坦白后,母亲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生怕他也那天带个人回去。
简直让人无语。
方君源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每次替到虞祎的时候,母亲先是柔声柔气的说好好帮着人家,可要是一扯到婚姻上,就立刻变了脸,甚至是哭着来求他。
不行,只有她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只有她不行?
方君源想不明白,也没有人来告诉他答案。
他不可能去问虞祎,只能慢慢的磨着家里。
gps如果不是宋诗合装的,还会是别人吗?
方君源越想越烦躁,手下也乱了分寸,直到切肉的刀尖没入了掌心,乱窜的思绪才慢慢归了位。
他看着被血染了的案板,眉头紧皱着,伸手扯了张厨房用纸擦了擦伤口。
血有些止不住的架势,没入的有些深,方君源打开水龙头,把手放在水下慢慢的冲洗着。
“你这么用水可得教水费啊!”祁环宇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刚要回沙发坐着,又觉得不对,推开门就看见了方君源那只被刀戳了道口子的手。
现在血倒是流的没那么多了,但看水槽里的血色。
这他妈的浪费啊!
“哎!”祁环宇喊了一声,急忙把手里的饮料往旁边一放,扯了几块纸给他按住手:“你神经病是不是,这么大口子你放水底下冲!你是要等着血都流干净吗!”
方君源没吱声,叫他拽着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
“自己按着,我去找找药箱!”
祁环宇也不管他按不按了,转身就跑进了虞祎房间里。
虽然这家里乱七八糟的堆着一时半会找不到点东西,但虞祎房间很空,东西几乎都摆在明面上,药箱直接就打开着放在化妆台上。
祁环宇捧着就跑了出去。
药箱其实就是个透明的收纳盒,不小,东西就全都堆在里面放着。
处理外伤的有平常见的创可贴碘酒,也有绷带医用胶带,甚至还有止血粉和止血带。
祁环宇找的着急,把东西全都倒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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