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衬衫扣,累得直不起背,“贫什么。”
那头,张理开车驶向国宾半岛,随口问,“二公子这几日会释放吧?”
江蓉目视前方,“我控告老二是同党,他释放不了。陈翎看不惯二房,他不会帮老二。”
张理闻言,紧急刹车,“你控告二公子?”
江蓉没在意他的失态,“只扳倒陈政不够,老二手腕阴狠,一肚子奸诈诡计,扳倒他,二房彻底没指望,陈渊才了却后顾之忧。”
“我同意了吗,你和我商量了吗?”张理恼了,“二公子经历这次风波,他已经无法翻身,你非要斩草除根?你太歹毒了!”
她一愣,“你怨我歹毒?”
“二公子没有参与,你在捏造事实。”张理浮出厌恶之色,“你一心为大公子拔除后患,拿二公子垫脚,二公子也有母亲,他也为人子,何佩瑜虽然和你斗得不死不休,她陷害过大公子吗?”
江蓉面无表情,许久,她意识到什么,“你替何佩瑜母子抱不平?”
张理也愣住,意识到自己失态,遮掩圆场,“我是替你担忧,三爷不讲情面,你口供造假,被他识破,是撞他的枪口——”
话音未落,江蓉揪住他衣领,“张理,你是不是骗我。”
张理万万没料到,她这么快察觉不对劲,一时也结巴了,“我骗你什么?我五十多岁没老婆没孩子,要不是惦记你,我图自由吗?”
他拂开江蓉手,“一把年纪疑神疑鬼,你太寒我心了!”
江蓉没罢休,“我年长你八岁,年老色衰,你喜欢我什么。”
“爱情需要理由吗?我承诺接受你做财产公证,我不贪陈家一毛钱。”
谎言像一个洞,只要露出破绽,便越破越大,纵然张理擅长演戏,他脸上的焦虑不安落在江蓉眼中,激起她的怀疑。
她未曾打草惊蛇,语气缓和几分,安抚他,“我误会你了,别生气。”
“那二公子呢?”
江蓉挽住他胳膊,“陈翎不一定全信我的一面之词,他查不出蛛丝马迹,自然不作数了。”
事已至此,张理没辙。
主导权在江蓉手里,逼急了她,反而麻烦。
他索性不吭声。
第二天早晨,黑鸡发来一封邮件。
江蓉点开视频,背景是医院病房,张理搂着何佩瑜,满心满眼情之深切,她当即砸了电脑。
芬姐在天台晾衣,慌里慌张推开书房门,目睹一地的狼藉,“太太?”
江蓉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芬姐弯腰捡起摔成两截的电脑,“太太,先生不是还没定案吗,您——”
“滚出去!”她眼眶涨红。
芬姐吓得一激灵,转身离开。
江蓉没想到,何佩瑜处处和自己对着干。
抢陈政,抢风头,教唆老二抢家产,如今,又抢张理。
江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愤恨,她忍无可忍这个女人的存在,刺激得她丧失理智。
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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