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有一番风情,惹的他心痒难耐。
“我们再休息一会,不急。”周绪手掌摩拳着夫人润如羊脂美玉,滑如上好丝绸的丰满娇躯,低头深呼吸了一口夫人身上的馥郁香气,鼻梁完全陷在了夫人的香气雪腻里,舍不得离开。
萧洛兰紧紧抓着床单,耳尖红的像火烧一样,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她当然知道周宗主的一些特殊喜好,怪,怪羞人的。
修长的雪颈仰起,萧洛兰鼻尖冒出了一点晶莹的汗珠,眼尾红的惊人。
安静的床帷里,一时间只能听见萧洛兰微急促的呼吸声。
萧洛兰额头上都是热汗,一半是因为房间温度,一半是因为周宗主的举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浑身轻颤的萧洛兰忍不住有点急了∶“好…好了吗”这亲的时间也太久了。
周绪终于抬起头,亲了一口夫人雪白的下颌,粗糙的指腹摸着夫人靡红的饱满樱唇,夫人乌黑的长发随着她凌乱的呼吸不停起伏着。
周绪眼眸越来越深。
“喊我周郎。”
萧洛兰闭上眼睛,眼睫颤颤“周郎。”
周绪的喉咙干的发疼,心软成一片,他揽住夫人,感觉自己的心重新落回了胸膛里∶以后我们二人独处时,夫人都这般唤我可好。”
萧洛兰睁开眼睛,大约是相遇的场景太深刻,她在大多数时候对周宗主这个称呼是带着恩人的感激之情,称呼着称呼着就习惯了。
但他们现在都成亲好几月了,好像…是应该改变一下了。
萧洛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周绪顿时笑的开怀,抱住夫人就不想撒手,只觉得回到阆歌好事就一件接着一件,砸的他心花怒放“好夫人,快多唤几声给为夫听听。”
萧洛兰唤了几声,发现周宗主他越来越精神,便不再叫他了,她推了推他∶“快点起来吧,时间真不早了,免得让晴雪,慎之他们看笑话。”
“谁敢笑话”周绪坐起来,把放在枕头下面的积雪膏拿出来,笑道”我与夫人琴瑟和鸣,鹣蝶情深,他们该高兴才是。”
”哪家孩子不希望父母恩爱的。
“那廉郡守今天还想拜访你。”萧洛兰想起昨晚廉世清的话,提醒周宗主今天还有正事要做。
周绪给夫人上药“纵使外面发生天大的事,也得等我给夫人上完药再说。”
萧洛兰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绪爱极了夫人含笑的样子,亲了亲她的脸。
等娇嫩处上完了,他执起夫人的手,手心朝上,往上面轻轻的吹了吹,白皙柔软的玉白手心里有几个痕迹不明显的月牙红痕,有几个痕迹已经破皮了。
因夫人生性羞涩的缘故,他上床之前就把灯灭了,夫人手心的伤还是他睡醒时把玩夫人的手发现的,周绪趁着夫人熟睡的时候对比了一下,是夫人的指尖自己掐弄自己的手心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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