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隋公子那里谋个前程。可你对我有恩,今天在战场上,又让我先走,这种恩情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往后,我只认你,所以也希望你能步步高升。彻北公带的兵将多,到了这里难免论资排辈,要你没什么功绩,他也不好赏你的呀。”
李伯辰心中一暖。在侯城知道他想攀附隋不休的时候,虽心里说不介怀,可多少有点失落。但此时听他说了这些话,晓得这人或许做事狠辣,但到底也懂情义二字。他不想叫他继续说错话,便打算委婉些将自己身份告诉他。
此时两人已走到自己宅院门前,李伯辰刚要开口,却见三个人影立在门外,远远听着一声:“李兄,真是赶巧了,我刚登门。”
是隋不休。
李伯辰忙快走两步,一拱手,道:“隋兄。”
隋不休笑眯眯地走过来,道:“晌午说要叙旧,晚上就来了,不打搅你做事吧?”
李伯辰笑了笑:“我也没什么事,里面请。”
隋不休说他刚登门,但李伯辰却瞧见他发丝上有些夜露,该已等了许久了。他是想尽快打探常休的态度吧。说来也真叫人感慨……几个月之前,他是贵公子,自己是个小卒,如今形势却反了过来。
他先走到院门前,抬手将门推开,一转脸却瞥见方耋在向自己挤眼睛。李伯辰愣了愣,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他是想提醒自己请隋不休先走吧?
李伯辰心里哭笑不得,只好装作没瞧见。
他开了门将隋不休请进院中,隋不休便看了看,道:“好,真是清雅。”
方耋和两个羽卫也走进来,隋不休便道:“百六百九,找个地方歇歇吧。”
两个褐羽人齐声应了,又转身走出门去。稍后听一阵轻微的展翅声,李伯辰猜他们是到空中或树上戒备了。
隋不休又看方耋,道:“这位是?”
方耋抬手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将头微垂,没做声。李伯辰愣了愣,才道:“哦,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方耋。”
隋不休便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但也没挪脚。
李伯辰想了想,意识到隋不休该觉得方耋是自己的仆从或部属,也想叫自己像他一样,让方耋退开。刚才方耋不答话、却要自己开口,也是将他当成自己的部属的意思吧。
这些东西实在绕得他有些头疼。但李伯辰又觉得,方耋的确算是自己的朋友。真像隋不休吩咐两个羽卫那样叫方耋退下,他心里觉得不自在。
便道:“他要住我家的。方兄,你就住东厢吧,我和隋兄谈些事情,谈完了我把被褥给你送过来。”
方耋一愣,才道:“是。”
再对隋不休施了一礼、退开两步,转身走进东厢房。
待他将门关了,隋不休笑了一下:“我知道为什么和你投缘了。你这人不管和谁相处,都叫人觉得亲近。”
李伯辰不知他是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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