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不好,所以就把这个礼物送给我。”
南穗:“我一想,是哦。毕竟我和玩偶哥哥仅有一之缘,他也不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她喃喃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喜欢的女孩子告。”
傅景珩抿着唇,沉默不言。
顿几秒,她抬头。
灯光映衬下,勾勒出男人张轮廓深邃的侧脸,他静静地看着茶几上的杯子,似是走神。
如同一樽静止的雕塑。
看上去莫名的有些落寞。
南穗这才察觉不对劲儿。
没等她开口。
傅景珩起身,将感冒药重新规整,成三包,放在她前。
他说:“每天三次,饭后吃,知道吗?”
南穗点点头:“知道。”
等傅景珩走后,南穗坐在沙发上,稍微一动便头晕脑胀。
她很困。
可还是率先去舞蹈室,坐在椅子上拿起日记本。
外的雨声渐停。
有虫鸣的声音做交响乐,微风狭着泥土与枝叶的味道顺着窗缝吹拂而来。
南穗想到今晚发的事情。
他的西装。
他撑起的伞。
他热烈的拥抱。
他为她规整的药,以及颗话梅糖。
她低头,提起笔。
在日记本上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写着在网上看到的,令人极其深刻的话:
“总会有一个人跨过千山万水,穿越茫茫人海来到我的身边。”
她停笔。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孔。
像是许愿,又像是妄想。
“我希望个人是你。”
写完日记。
南穗觉得鼻子有些堵,有感冒的迹象。
她忙不迭地埋进床,盖好被子,打算睡个早觉。
许是晚上和傅景珩谈起脚踝的条红绳,南穗居然梦到以前的事情。
甚至有种错觉。
只戴着头套的布偶熊,他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
时是20183月26日。
她的十八岁日。
南宏远在京城大酒店为她举办日宴。
这场日宴盛大奢侈,甚至听说南宏远为给她过成礼,从国外拍卖回来一顶价值千万的皇冠。
皇冠上缀着粉色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南穗戴着皇冠,她站在十八层蛋糕前,备受瞩目。
宴会水晶灯熄灭,蜡烛摇曳,映着她浅浅弯起的唇角。
下是欢呼着让她许愿的声音。
南穗闭上眼,双手合十,第一次紧张地去许愿。
第一个愿望,希望南祁止他还活着。
第二个愿望,希望爸爸妈妈身体健康。
后一秒。
她双手交叉,紧紧贴在一起。
后一个愿望,希望爸爸妈妈够爱她。
蜡烛还没吹完,南穗隐约听到身后一道声音,很轻,“宁宁,怎么?”
“皇冠?”南宏远犹疑地道,“宁宁,爸爸给你买新的行不行?”
“别哭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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