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还散布着两排像头发丝一样细的倒刺!
梁逸扔掉骨刺,缓缓将彩花从怀中抽离,一只手摁住彩花的额头,另一只手舀水清洗伤口,柔声安慰着:“没事没事,刺已经拔出来了,马上就不疼了。”
彩花疼得无法言语,冷汗渗出额头,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
梁逸用止血剂在彩花的伤口喷了几揿,用纱布和胶带包扎好,实在见彩花疼得厉害,便主动把她拥入了怀抱:“请你再忍忍,很快就不会疼了……”
整整用了10分钟,彩花颤抖的身体才稍稍释缓了一些,她几乎软在梁逸的怀中,泪水凝在了长长的睫毛上,虚弱道:“梁先生,我腿上那一根怎么办?”
骨刺.插入8mm都疼得她死去活来,腿上的那根起码有5cm深浅,挑战疼痛的极限绝不是个办法,该怎么办呢?
梁逸替彩花擦了擦眼泪,苦笑道:“你说怎么办?”
彩花无助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从来没受过这种伤……”
“哪个守夜者不是满身伤痕?可为什么你身上白白净净的?”梁逸轻抚着彩花的脊背,就跟涂抹了牛奶一样白皙嫩滑。
“因为有哥哥保护我……”彩花的声音越来越低,“现在又有你保护我……”
一朵温室里的花,谁又忍心璀璨她?
梁逸再次将彩花从怀中抽离,把外套和贴身物品递了过去,随后转过身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再想办法为你拔腿上的刺。”
彩花先盯着手中的衣物,随后又望着梁逸的背影,咬唇道:“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你就不能再帮帮我?”
梁逸不是不帮,而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有欲望滋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坐在面前,不为之动容的话还是个男人?
他矜持委婉道:“没关系,时间反正还很长,你可以慢慢穿。”
“可我手臂一抬起来就疼,伤口撕裂了怎么办?你别装了,我已经看到你下面顶起的小帐篷了……嘿嘿,你不起反应,我还以为你真的绝育了嘞,”
彩花伸手勾住梁逸的衣领轻轻往回拉,催促道:“快点嘛,我的腿已经快要麻木了,要是真的处理不及时,瘸了,看你怎么有脸跟我哥交差!”
“我现在就已经没脸和他交差了!”
当初信誓旦旦要将彩花毫发无损地带出去,谁知现在竟满身伤痕!
梁逸再也操不住那一份矜持,转身直视彩花身上的一切,悉心地帮她穿起衣服来。
彩花.唇角一抹邪魅,轻轻地扭了扭腰,晃了晃那一对上天的恩赐,以炫耀的口吻对道:“梁先生,你瞧瞧,这可是真材实料,才不是什么硅胶呢,你要是不信的话……摸摸看?”
梁逸仿佛听见了两个大水袋“咕噜噜……”地在晃动,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哀求道:“彩花小姐,你就别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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