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并不是要攻击,而是将手中的刀横着递到了谢邀的面前。
“你拿着这个刀砍我一刀。”
谢邀迟疑。
这就是传说中的是兄弟就来砍我吗?
不过这把刀应该就是他们验证到底有没有陷入到循环中死去的的物品。
估计有什么特殊作用。
所以谢邀很快接过了,并且干脆利落的给了眼前这个人一刀。
这刀没开刃,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一刀落下去应该是能够打的挺疼,力气大的话,骨折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这个青年踉跄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没有死?”
他喃喃的说着,颤抖着手取掉了脸上的面具。
然后他看着谢邀,问道:“我的脸和他们一样吗?”
谢邀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他摇头,道:“没有,但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人,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
青年的脸精致的有些偏女相了,再加上留的本来也是黑色的长发,某一瞬间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到底是男是女。
但他的声音又是男的没错。
青年不语,捂着脖子看着他。
“其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也有这种感觉。”
要不然他也不会过于的关注一个男人。
“把你知道的说给我听听,你手里的那个铜镜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藏着什么秘密?”
谢邀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结一个问题不放的人。
总有一天他能想起来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铜镜可以指引一个方向,但或许是死路,或许是生路,各自50%的概率。”
“这里是神庙,准确的来说,是封印了妖怪的神庙。”
“大约在百年前,有一只樱花妖在这个镇子里作乱,它吸取人们的精气,害死了很多人,恰好那年我们来到了这个镇子,那个时候我们家族的人还不是艺伎世家。”
当时他们,还担任着负责一些祭祀的职责。
在发现这只樱花妖之后,因为当时也有村民求到了他们身上,最终家族里面决定除掉这只樱花妖。
但谁也没有想到,也正是因此他们家族再也没有办法和这个樱花妖的诅咒分开了。
他们家族每一代的女性都要被送到这里祭祀,否则的话,诅咒就会蔓延到家族内的所有人身上。
“诅咒发作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取掉脸上的面具,而验证诅咒是否被压制,就是每年都来武馆跳祭祀舞,只要没有人死去,安然无恙,就证明没事。”谢邀点点头,道:“所以为什么要诅咒你们?故事呢,这种东西不是应该有故事吗?”
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原因是什么,大人们讳莫如深只说樱花妖很可怕,不要多问,更不要跟它有任何的纠葛。”
这就奇了,明明已经被镇压了的樱花妖,怎么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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