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六叶花妖娆生姿,酥胸亦是随着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红樱轻颤、玉肌无暇。
此番风月之姿,倒叫一向端严的泱黎双目深沉不少,欲色席卷,也不再强撑冷静,握着少女的腰便凶狠顶入。
凌光殿,仙门修士望而不及之处,却在迟迟长夜响起喘息闷哼,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其中偶尔夹杂少女难捱低吟,委实叫人失色。
清枝几乎三魂七魄都被冲散了,喘息都破碎起来,更别提什么克制了,时而逸出的呻吟连自己都脸红心跳。
小腹纠结出火热,她从未想过这副身躯能这么guntang,情欲烧天,她哽咽难平,勉强勾着剑修肩头:“尊上,轻......我,我受不住了。”
泱黎却是不管,一下一下,仍是又深又重,全然不见平日谪仙冷漠。
清枝识海一片迷蒙,情欲揪成一团,在她腰腹下愈演愈烈,终是无法再忍,她几乎哭出声的泄出。
自深处涌出的温热春液将二人相连的性器染的越发泥泞,少女将雪白小臂挡在眼前,倦色夹杂着羞耻,令她不想面对此番yin乱。
泱黎被她含出过,所以并不急着泄身,而是握着她的腰,缓缓退出。
尚在痉挛的甬道犹有些敏感,清枝咬唇不肯出声,在被翻过身后才发觉不对,刚要后顾,就被抬起腰臀,重新撑开xue口。
“唔!”少女爬伏在云床之上,雪白臀部被抬起,腰肢却蜿蜒滑下,弧度诱人至极。
剑修亦是呼吸加重,顶弄的越发深入,直到趁势破开少女尽头宫口。
被顶开zigong的瞬间,清枝后腰一麻,十指几乎将身下锦帛扯烂,贝齿也紧紧咬上小臂。
正当她意识一散时,忽然察觉身后脊骨出传来温软亲吻,少女不由得神思一荡,随后便听见剑修低沉喑哑的声线。
“唤我。”
清枝被撞得一哽,下意识出声:“尊......尊上!”
又是狠狠一撞,这次直直破开宫腔尽根而入。
“不对。”
少女屏息,死死握紧手下锦被,根本开不了口。
剑修伸手覆上她攥的死紧的五指,温和却又不容挣扎的撑开她手心,将自己指骨插了进去:“唤我。”
清枝忽而觉得眼底聚出泪意,却并非是被无上快感引出的,她心头发软,连带着四肢都化作春水。
“泱......泱黎......”轻颤声线夹杂着细碎鼻音,却令剑修自心底漫出一声熨帖喟叹。
清枝直觉身下动作愈发孟浪,几乎不敢相信身后之人真的是泱黎,她被撞得七零八碎,耻骨摩擦着腰下玉枕,堪堪破皮。
钝痛夹杂着饱胀欢愉,她再发不出只言片语,唯有哽咽呻吟。
无上欢喜、无边欲色,极难想象泱黎这样冷的人也会有如此漫情之时,遍地春色、泛滥无垠。
在少女破碎的几不成调的言语中,依稀辨得“泱黎”二字,而剑修亦是深陷其中,琉璃双目几乎染上绯色,只能看得见少女一人。
他死死叩紧少女五指,牢牢相缠:“清枝。”
在少女忍不住的哭叫声中,热液倾泻,二人齐齐到达顶峰,春液与白浊交融,将少女小腹撑得微微凸起。
云床纱影终于停歇,呻吟欲色也终于平复。
清枝掩面喘息半晌,才气息渐平,泱黎也松开了她的腰肢,修长手指一点点摩挲过她身上红痕。
少女倦懒躺在剑修怀中,眼帘沉沉。
往日只听说凌华尊上剑意磅礴、有劈山断海之势,平日见他性如冰霜还以为传言有误,如今方知是她见识短浅了。
清枝伸手,将剑修一绺黑发勾在手中,青丝冰凉,却被情热肌肤暖热,生出几分绮丽。
她轻轻抬起眼帘,见剑修垂眸摩挲自己腰上指印,不禁开口:“尊上,京都之事,再推几日也无妨。”只能事后向容成冶告个罪了。
泱黎动作顿了下,随后低头看她:“且去无妨。”之前不过是他私心作祟。
清枝垂眼:“可尊上......”
剑修伸手,笼住少女的手:“剑玉中有我信物,千里之遥亦可寻。”
少女这才颔首,将脸贴上他温热前胸,低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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