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直**他**前,铁枪的主人,却是岳飞。
兀术,终于在真定城下,折损数万人马,被当即活捉。
陈规大开城门,宋军将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兀术拖入城中,五万大军,歼灭的歼灭,投降的投降,奔逃的奔逃,当真再无一人抵抗。
将兀术丢进府衙大牢,河北,从此才转危为安。
府中设宴,我坐在主位上,陈规坐在下手,刘光世和岳飞,随意而坐。
举起酒杯,首先递到陈规面前,对他笑道:“陈知府真乃不世之才,留在真定,实在是委屈了,随朕回京吧?”
陈规愣了片刻,然后摇头道:“陛下厚**,臣感激不尽,只是若让臣选,臣宁愿将来,能够留在燕京守卫!”
我听他这么说,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好!今日大捷,捉了兀术,吴乞买元气大伤,定然不愿再战!燕京到手,易如反掌!得了燕京,朕就命你为留守!”
陈规行礼谢恩。
第二杯酒,自然是给今日表现异常英勇的刘光世了。
对刘光世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刘光世却异常圆滑,对我笑道:“陛下,天下既已无事,臣恳请陛下赏个只拿钱,不干活的闲职。成日这么提心吊胆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扬了扬眉,朝他笑道:“闲职?朕可做不了主,你得去找李纲李相公,看他答应不答应!”
刘光世长叹一声,将酒一杯干了,做忧郁状。
不去理他,最后一杯酒,送到岳飞面前,感慨良多。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破了兀术大军,活捉兀术,得偿所愿了。当年,他说五年驱除金兵,然而现在,却只用了三年。
再也不会有十年之功,毁于一旦了罢?
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笑看着他。
他却站起身,行礼,然后道:“陛下恕罪,臣早已戒酒!”
我听得这句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却听他继续说道:“何况兀术刚刚捉到,河北战事虽定,可韩世忠所部却多有迂回,且兀术尚有不少**士,说不定会混入城中半**劫狱,若是都醉了,谁来看守?”
我低了头,没再说话,过了片刻,抬起头来,笑了笑,道:“鹏举所言不错,思虑周全,朕不及也!这一杯,你既不饮,朕替你饮了!”
说毕,仰头一干而尽。
既然捉了兀术,自然不宜在此久留,战局已定,剩下的不过是些****雨,我也没必要再在真定呆下去了,明日就着大军启发,压着兀术,前去大名府张浚**。
酒宴撤下,刘光世嘟嘟囔囔着醉了醉了,被他的部下扶着,摇摇晃晃的倒到了自己房中。
陈规亦要去巡防边务,我留在岳飞身边,一同出了大厅。
**中还是在下雪,不过不大,披着斗篷,与他并肩而行。
再走两步,便到了要分手之**,他会折而往东,回到自己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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