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厚的信,知晓夫人竟如此挂念奴婢,定是要高兴得几夜都睡不着觉了。”
说罢还戳了下身旁紫闻,后者也立即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以示赞同。
“你们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打趣我。”
云朝芙嗔笑一声,轻抿唇,长睫倾覆,藏起眸中那丝小欢喜,仔细将写好的信折起塞进信封里。
正要压口时,又突地想起什么,于是起身高高兴兴奔去了院子里。婢子们一脸不解,不多时,待人再折回,瞧见她手里多了一株红里透粉的娇嫩木芙蓉时,才纷纷了然。
“唉,夫人待少将军可真是不同啊。”
燕儿转瞬想到什么,冲紫闻笑调侃道:“你是不知,前两日我才跟夫人提议,说这书房前的芙蓉开得正盛,要掐几株入屋做装点。夫人呐,心疼地直说不要掐,说掐了不好看,也留不得几日。结果今儿为了少将军,眼都不眨一下,就自个儿快活地去掐了。”
这话落进云朝芙耳里,她面红耳赤,经过燕儿身旁时,趁其不备,气恼地轻掐了下燕儿的腰。
“坏丫头!改日将你嫁了。”
“别别别,我的好夫人,奴婢这不是在叹您和少将军感情深笃嘛。”
“哼。”
嗔燕儿一眼,云朝芙才坐回书案前,挑拣出两张绘有金色花纹的红纸签子,将芙蓉花平整夹在其间,再小心翼翼塞进信封中,仔细压好口,交于紫闻手中。
紫闻揣起信便立即出门寻驿差去了。
“夫人,这下子我们可以出发吧?再晚些,赏秋宴就该开始了。”燕儿重新拿起斗篷笑问。
所谓赏秋宴,并非听起来那般盛大,不过是每年晚秋时分,晟京贵女们齐聚一处,以饮茶赏花品乐为趣的小小宴集罢了。
年年都是那些人,年年都是同样玩乐,云朝芙早已兴致缺缺,到最后,唯一值得她高兴的反是那等了数月、只为这日的新衣裳,今年倒好,连衣裳都被将军撕了,她便更没什么可期待的了。更何况今年轮到佟有容操办,到时免不了又要与其斗嘴。
云朝芙本打算找个由头推脱不去的,直至将军的信送到手。
经这这番折腾,她此刻心情极好,索性也就高兴应下,收起书信,待紫闻折回,便乖乖系好斗篷出了府。
今年宴集的地点在城北水云居,听说还是佟府的一间闲置别庄,于是马车自将军府出发,先去云府,将云朝兰也捎上后,便径直赶往了城北。
年初圣上赐的锦缎拢共做成了两身衣裳,云家姊妹二人各一身。云朝芙的那件,照常是以精致华美为主,往往手艺繁复,将人衬得娇美清贵。而云朝兰的这身,则更显灵动活泼,却又不乏女儿家的温柔内敛。
自小妹钻进马车,云朝芙便笑盈盈打量起来,竟是越看越满意。
她这小妹本就生得俊俏,不过是平日里不喜打扮,一袭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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