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高中时他就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世上,会有听《厄舍府的倒塌》听到哭出来的女孩?
她也曾见过那样让人窒息的场景吗?她的心也曾冷却下沉显出过疲软的病态吗?
捏了张纸巾轻轻给她擦泪,没想到越擦她就哭得越凶,源源不断的泪珠从眼角滚下来,看得他心惊。
程惜的手指从她耳旁的长发穿插而过,揽住她的后脑勺。窗帘飘动带进来一阵轻风,房间里的一切都静谧而安详,除了两颗心。
他侧脸四十五度,轻轻柔柔地吻住乔忍,细细密密地啃噬她的双唇,不带一丝情与欲,单纯的安慰与熨帖。
乔忍的泪流入两人唇齿相接处,原来那么咸,咸到令人难过,难过到心尖发颤。
病房外的玻璃窗处,王安黛也哭,扭曲着脸在哭,原来全都是真的。程惜站在那里,低颈侧头吻着乔忍,他们之间,没有她。
“以后再也不读这首诗给你听了,”程惜低头看着她红红的双眼,声音略沙哑地说,“你每次让我觉得自己在犯罪。”
“是因为你自己把它读得那么悲怆阴郁,你本来就有罪。”乔忍捧起水杯喝着水。
“那下次换小张来读,你要是敢哭……”程惜哼笑一声,在她床边坐下。
“还有下次吗?”
“你要吗?”
“咳咳咳咳——”她猛地呛住,水都喝到鼻子里去了,头皮一阵发麻。
程惜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拿纸巾擦去洒出来的水渍,“好了不问你了,等我回来,就给你下次。”
乔忍抬头,皱着鼻子问:“你要去哪?”
“纽约,下午六点的航班,去去就回。”程惜还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乔忍“哦”了一声,垂着头在掰自己的手指。
“还需要冰淇淋的治愈吗?”高中时每次他读《厄舍府的倒塌》给她听,她一哭就说想吃冰激凌,不管天多冷,都非要抱着吃完。
程惜想到这个,心里觉得好笑,又见她舔了舔唇,促狭地刻薄道:“不过我看现在也不需要了,不是吗?”
乔忍低着头装死,然后听见他说:“接吻这个方法好像更管用也更省事。”
乔忍:“…………”
站在病房外的王安黛擦了眼泪,紧咬红唇,拿着包包转身离去。
哥,你说程哥哥喜欢的人只会是乔忍,永远都不会是我。
那要是乔忍这个人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呢?他会喜欢上我吗?
林奎奎第四次来到乔忍的病房时,终于见她是醒着的了。
“哎——”林奎奎制止住乔忍开口,拿手指着她先发制人道,“天地作证,我真的是来了三次,你都正好在睡觉!所以这是你住院两周以来第一次看见我!”
拍下她的手,乔忍笑着说:“好了,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喜悦之情而已,结果你非要提醒我。”
程惜去机场了,乔母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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