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询问下才知道了这些。
陆宁离开的时候,让她无论如何也别让我赶走温言初,他该留在我身边陪着我。
我觉得很荒谬,一直喊着温言初的名字?我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印象,我每天晚上确实是会梦到温言初,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不堪回首的噩梦。
我跟白楚说,那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我是做了关于他的噩梦呢?
她却看着我,用很笃定的语气:那你为什么会流泪?
我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是我心里是绝对不会认同的,这些并不能代表什么。
杨伯呢?我转移了话题,我不想再谈下去。
白楚叹了口气,没有和我计较我的躲闪:他说去给你准备些日用品,你的东西不全。
我扯了扯嘴角,很想告诉他们不用,因为我可能完全用不上了,更没机会用,但看着白楚,我还是没忍心开口。
白楚起身把温言初叫了进来,他去买饭了,应该刚回来没多久,我的那一份说是我最喜欢吃的麻辣虾。
我真的很喜欢吃这个,倒是温言初竟然知道这个事我多少是感觉新奇的,因为我们结婚后,我做的一直是他喜欢的菜,而且他对海鲜过敏。
我看着盒子里色香味聚全的虾,不由得来了胃口,可没等我伸手去拨虾壳的时候,温言初就把虾拿了过去。
我愣了下,抬眼看着他拨虾的动作,有些笨,但倒也不足为奇,毕竟他从小就没碰过这种带壳的东西。
我看他的手,不由得猜想,不知道他碰了虾后会不会过敏。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那顿饭之后,温言初似乎有些不舒服,我看到他的手有些红,原本以为是辣椒还没洗,但很快他的胳膊也红了,他明显还没察觉,我就那么看着,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更不知道该怎么提醒。
幸好一边的白楚刚好也看见了,急忙找了医生,医生给他挂了瓶水,发现的早,没什么大问题。
我看着坐在沙发那边手上插着针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发现,我对温言初的注意越来越频繁了,很像我刚喜欢上他的时候,这对我来说绝对不是好现象。
我努力想要把自己掰回正规,却都是无济于世的。
我突然觉得我很可悲,为什么我又开始注意温言初了?真的像白楚说的那样,我其实还是喜欢着他,不过是自己不愿意承认了么?
温言初的水掉完之后,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以后明知道不能动的东西,就不要在动了。说出来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
但是温言初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移开了视线不再去看他,胸膛里的那颗心却开始作怪了。
这让我有些心烦,我的书也开始看不进去了,有时候总是会响起我和他的曾经。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出现余曼儿的话,不知道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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