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元茗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两手交叠摆在腹部,即使在睡梦中跟单宁没来之前相比整个人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元爸爸装的摄像头感应到有人进来立马转头对准两人,元官随手把门一关,门外立即响起敲门声,守在门外的保姆扬声问道:“单小姐?单小姐!您没事吧?”
元官无奈的朝单宁摊手,直到单宁说:“没事!”敲门声才停下来。
他走近给元茗掖了掖被子,站着看了一会儿说道:“看起来小命是保住了。”说完才拉着旁边的凳子坐下来,然后对单宁说:“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单宁走近说:“你知道元茗这次昏迷是因为被夺舍吗?”
元官像是早有准备面色不变,点头默认。
“那你是元官吗?”
他听到这句话骤然抬头看向单宁,单宁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二十岁出头、白皙文静的女大学生,要说特殊也许就是家里有点钱,身上有点异象,但跟着元家人一起兴师动众的赶到机场把人接回来后,他才正眼开始看这个人。
她长得清秀,个头高挑,但总的来说并不是一个特别出彩的人。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拥有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元官笑道:“你在怀疑我?”
“也对,你入行时间短还不知道吧?肉身是灵魂的容器,原身灵魂一离开,夺舍的身体是坚持不了多久会迅速腐败,我要是夺了元官的舍,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早就是一具尸骨了。”
“所以你不是元官。”单宁说。
元官反应过来洒然一笑,“你跟我玩儿文字陷阱?”
单宁没答只问:“你说你没夺元官的舍,但却占着他的名字,那你是谁?”真正的元官在哪儿?被他杀了吗?
元官此时才沉默下来,单宁本来都以为他打死也不会承认,气化成利剑在身后蓄势待发,但没想到元官却开口道:“你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那个原本叫丰官的确实已经死了。”
元官说:“他六岁夭折,我是丰官母亲向佛寺讨过来的孩子,元官确实是我的名字。”
说完看着单宁,“没想到吧?我可不是什么坏人。”
单宁既不震惊也无心追究元家家事只是问:“那你针对元茗是想杀了他?”
元官收了笑正色看着她说:“我说我是在保护他,你信吗?”
据元官说,元茗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太好,不仅是因为阴阳眼的影响,归根究底是他本来就不是元家父母命中的孩子,元家人命中无子。
元官:“侥幸能活到丰官那么大,很快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去世,即使父母再小心,他上小学那年命运就已经开始了。”
刚开始只是身体瘦弱、性情温和引起同班同学的欺负。
之后可能是路上某个人不小心的推搡,但元茗倒下的地方必然有尖锐的足以插入额头的石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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