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倾城看到空空大师和张道长并肩从后院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因为激动而浑身颤抖了。
她都记不清多少年,自从第一次惹恼了张道长,就从没见过这位高人。
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转机。
看来请空空大师,这是请对了啊。
心情激动,付倾城起身就像迎上去,可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发麻,竟一步都没迈出去,再次跌跪到蒲团上。
张道长眼见这一幕,抬手虚按。
“付施主,请不必多言了。这块碑,我给你立起来,但有句话说在前面。从此以后,放下所有执念,以善为本,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不得恼怒、不得仇怨,更不准伤人性命、不准有害天理。你可同意?”
“同意,同意。”
付倾城头点的好像鸡叨米一样。
她心心念念这么多年,总算要实现了,不管张道长说什么,她都同意。
可让一个嚣张跋扈惯了的女人,突然开始吃斋念佛,这事有那么容易吗?
唉,不想了。
付倾城真能改变,那也算是他张道长的功德,或许可以抵消给活人立碑,有可能带来的损害吧。
张道长心里这么想着,拿起桌案上的拂尘甩动两下。
“清风,拿块碑来。”
一声吩咐,很快就是沉重的脚步声临近。
刚才那个在后院被吓了一跳的小道士,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略显瘦弱,可单肩扛起来一块三尺长、七寸厚的大石碑,丝毫不影响行走。
门外的陈九歌远远看到这一幕,伸手试着搬了搬某块石碑。
好重,四个她加在一起,可能勉强搬得起来,那个小道士好厉害。
心境纯良的小道士不知道别人看到他这样会怎么想,更不可能有显摆的意思,吭哧一声把无字石碑往大厅中间一放。
张道长迈步上前,轻轻抚摸着那块石碑,一脸唏嘘。
“付施主,当年你来的时候,院中已无空地,无字石碑也就剩下这一块了。我本想留下这最后一块,待贫道百年之后……”
“师父。”
张道长话没说完,搬石碑的小道士就满脸疑惑地开口喊了一声。
老道脸色微变,急忙抬手:“清风别说话,我知道你是不舍得师父百年,可人哪有不死的。去后院练功吧,别在这影响我和贵客谈话。”
“哦。”
小道士愣愣点点头转身往后走,心中却很是纳闷,这种石碑是他平常练剑的时候,随手劈砍出来的,后面还有上百呢,师父怎么说最后一块了。
天真的小道士渐行渐远。
张道长抬手擦掉额角一滴不易察觉的冷汗,再次满脸唏嘘:“唉,此次用掉,贫道不知百年后,还有什么可以用作后人祭奠之物啊。”
长声叹息,在大殿里回荡。
场面安静了好久,似乎连空空大师都要被老友这么伤情的一幕给感动了。
可问题是,安静持续太长时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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