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曼,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我喜欢追剧,喜欢小说,喜欢芝士,不大爱吃蔬菜,我还喜欢养猫,因为男朋友的关系,除了跑步和瑜伽之外,我最主要的运动是自由搏击和全甲格斗。
其实我不是很懂这有啥乐趣,穿着铁皮打架,还有空手打架,就和小孩子似的。
所以很当然地,和我家的大猪蹄子相比,我水平很基础,这种激烈的对抗我根本喜欢不上。
我也陪他玩HEMA,我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个缩写?
我不知道这种没人理睬的小众东西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这个HEMA和击剑以及剑道有什么区别。
反正嘛,只要是和大猪蹄子一起玩就对了,大家高兴就好,毕竟不是陪他的话,我懒得动弹,一整天都缩在家里。
可是,可是现在我不再是李曼了。
我不再是李曼了,我穿越了。
我压根就【脏话】地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还差点两个人渣施暴!
我被袭击了,我杀死了袭击我的人渣,谢天谢地。
好,现在整理一下小姑娘的记忆,我穿越到的这个小姑娘,说实话,我不清楚我到底是她还是我自己。
她是个平民小孩。
她叫莱雅拉·雪诺,是撒拉·草场的女儿,据说她妈妈有这个姓氏的原因是因为莱雅拉的外公,那个老头小时候出生在一个草坪上,并且找不到父亲。
从我莱雅拉·雪诺记事开始,我就生活在北境之内,恐怖堡城下的避冬小镇里,我的母亲撒拉有一头漂亮的深色棕发和湛蓝色的双眸,不过我自己是黑发和浅灰色的眸子。
总之,我现在是莱雅拉·雪诺,也是李曼,在这会儿,我只是一个小女孩,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很小,思维也不如穿越前敏捷,总会有一些天真幼稚的渴望和想法,一个孩子的身体如何容纳一个成年人的灵魂?我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和驯服这具身体。
到底是身体主导思想还是思想主导身体?谁都说不清楚。
对了,还有这个世界!
我的心在下沉,恐怖堡,我想起了那两个黄昏时分死在我手下的人,那个人不普通。
这里的居民都说拉姆斯·雪诺是恐怖堡里那位卢斯·波顿大人的崽子,是个私生子,臭佬就是被那位大人送去服侍他儿子的。
雪诺是属于私生子的姓氏,至少在北境是这样的,私生子就如北境的雪,司空见惯,命贱如泥。
所以,没爹的拉姆斯姓这个,没爹的我也姓这个,我从来没听妈妈说起过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出生前的事,换句话说,莱雅拉·雪诺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
这大概是草场一系的女人的命运或者是传统,养大没爹的孩子,只属于自己的孩子。
我记忆中最后的一幕就是拉姆斯·雪诺叫她,让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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