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脊背都挺得更直了一些,双手合十,又向觉净鞠了一躬后才离开。
于是碧空下,红殿旁,唯余白衣僧人遗世独立,宛若与天地融为一体。
“觉净师父!”贾平川大声招呼,在这人人肃穆的佛寺中显得格外突兀。
如此做派实在谈不上“尊重”二字,可觉净并未露出不快的神情,反而主动向两人走进,微微颔首示意,又看向了铃兰:“倒是许久未见施主了。”
“见过觉净师父。”铃兰微微伏身。
“施主不必多礼。”觉净回了一礼。
两人一来一往,一看便不是初识。
贾平川先是有些讶异,可随即又平静下来,看向觉净的眼里也参杂上了不少的轻蔑。
凭他什么高僧国师,见到真正的美人还不是脱不了俗气,总会忍不住看上几眼。
让他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的是铃兰的态度。
铃兰在他面前总是游刃有余,喜怒浓烈,从未用有过这样娴静又收敛的样子。
但很快他又想到身旁的人虽美得引人觊觎,却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于是咸涩化为了得意,贾平川不自觉地将胸膛挺得更高了些。
“走了一路也有些累了,不如请觉净师父带我们去禅房暂作歇息吧。”贾平川说。
哪里有人才进寺门,连香都没有上一柱,便想着要休息的。
觉净身后的小和尚忍住不屑,上前一步道:“还是由贫僧带施主过去吧。”
贾平川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倒是常来蝉鸣寺,却实在谈不上什么虔诚,无非是因如今佛教盛行,附庸风雅地捐些香火钱以求和达官贵人结识罢了。
也正因此,他虽来得勤勉,与觉净却并不相熟,往日也是由普通弟子领着去禅房歇息。
他心中自然清楚得很,却因今日有铃兰在侧,想要让觉净领着挣个面子,却不防被驳了回来。
“怎么,难道出家人也有尊卑之分?不过是想顺路向觉净师父讨教,难道还辱没他了吗?”贾平川梗着脖子说。
“你!”小和尚又羞又怒,正要分辩却被觉净拦了下来。
“你先下去吧。”觉净温和地拍了拍小和尚的肩膀,而后又对贾平川说,“正好现下无事,便由贫僧领着施主去禅房吧。”
贾平川露出胜利的笑容,昂着头迈开了步子,一路上却也没什么心思与觉净搭话,不过是像游山玩水一般,讨好地拉着铃兰赏看寺中景致。
“诶,那不是李大人吗?”贾平川眼睛尖,看到了不远处的人后有些兴奋,“既是遇上了,铃兰,咱们不若一起去寒暄一下。”
“寒暄?怕是三言两语又要讲到税收货款上去,实在是无趣得紧,我才没什么兴趣。”铃兰偏头看向觉净,“我还是先跟着觉净师父去禅房吧。”
贾平川皱了皱眉。
若铃兰和觉净能跟着自己一起,自然更能替自己涨势,但铃兰已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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