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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进来吧,桃儿。”
听到铃兰的声音,王大田不再纠缠,急匆匆地便向里闯去,一把握住了铃兰的手:“你不能接客!”
“诶诶诶,快放开!当心我找护院将你打出去!”桃儿才关了门便见着这一幕,快步跑过来将两人隔开。
“大田,不是我不愿意为你守着身子,实在是妈妈逼得紧。”铃兰躲在桃儿身后,并未看王大田一眼,压低了的眉尾让人看着便忍不住心生爱怜。
“兰儿!我会赎你离开的!”王大田憋红了脸,只觉得心如刀割,恨不得马上带着铃兰离开。
“赎什么赎,有本事拿钱来呀!”老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听到了动静,此时正站在二楼的过道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大田破口大骂,“你个没出息的,自己拿不出钱,还想占着我家的姑娘!护院呢?把他给我打出去!”
老鸨名唤柳娘,原先也是这阁里的姑娘,只是年老色衰之后再接不了客,不得不在铃兰这个后辈手上讨口饭吃,操持着阁中上下的杂事,让外间只以为如今是她掌管着春宵阁。
虽说她并不明白铃兰为何不肯站在明处,也不明白这王大田究竟在何处碍了铃兰的眼,但她走投无路之际受铃兰收留,自然心中感念,决计不会在这区区小事上同铃兰计较为难。
“就是。你倒是空口白牙一张嘴,可苦了我家姑娘,日日为了你被妈妈为难。”桃儿咄咄逼人地说完,意料之中地见到眼前人露出痛苦的神色。
“天命如此,你还是快走,省得妈妈打你,日后也不要再见了。”铃兰说完便以袖掩面离开,只留下桃儿苦心孤诣地劝说王大田尽快筹措银两。
其实这大半年以来,王大田已在春宵阁砸下不少银子,只求偶尔能够见得铃兰一面。原先还称得上丰厚的家底不仅早已空乏,还欠了地下钱庄不少银子,落了个狼狈躲窜的下场。
今日几人搭着戏,又将他逼上了一逼,指不定他何时又会铤而走险地去哪里借银,届时怕不知被哪帮哪派的人砍死在路边呢。
铃兰暗暗想着,既无欣喜也无不忍,只当是想着明日有可能会下雨那般事不关己的漠然。
觉净一人坐在桌边,见她进来,便抬眸将她望着,平和至极,哪像是在青楼,分明是身处佛堂。
铃兰蓦地放松不少,随口问道:“吃完了?”
“嗯。”觉净轻轻说,又问,“经常有人纠缠你吗?”
“什么?”铃兰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后才想起他说的是王大田。
只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她亲手谋划,突然之间有人带着真切的关怀,将她放在受害者的位置,还真让人不习惯。
“你方才偷听我们说话?”铃兰微歪了歪头,不见丝毫怒意,反而像猫儿瞧见新鲜玩意一般,好整以暇而又充满探究的兴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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