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以称得上是横行霸道。
她要的哪里是一枚令牌,分明是想要于他分享手中最锋利的剑,从此以后她便不再只是自己的一双眼睛,而成了自己的一只手,更或是她想要成为的从来不是自己的工具,而是自己的朋友。
拥有一个像她这样有能力的朋友,这件事情危险而又极有吸引力,刘少平不得不斟酌一下,因此放慢了自己的声音:“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个干什么。”
“对啊,我一个女孩子家有了那个也干不了什么。只是我以一片赤诚之心对待大人,又尽我之力相助大人,大人怎么能吝于给我一枚定心丸呢。”铃兰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曾听人说过,铃兰这种花虽然看着只觉得好看,洁净似雪,清甜似桂。可就是这样一珠看着美丽可人的植物却浑身上下都是毒,一不注意便会害人性命。
铃兰真可谓是人如其名,虽瞧着是谁也比不过的单纯无害,说话也贯穿始终的坦坦荡荡,但眼睛里暗藏的却全是野心和毒液。
与这样的人共谋实在令人心颤,却也实在很难不让人兴奋。
刘少平不自觉地搓了搓手,一想到自己能够降服这样一个女子,他便觉得血脉偾张,甚至没有丝毫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降服她。
“若我将令牌给你……”他抛出枝头。
“若大人给铃兰吃了这个定心丸,铃兰必定尽力劝说觉净师父与您交好。”
一道门隔开两个世界,门外是柔情蜜意的喧嚣,门内是心怀鬼胎的静谧。
良久,刘少平大笑着一拍桌子,起身向外走:“好!明日便有人将令牌奉上。”
铃兰起身,慵懒行过一礼,对着他的背影说:“谢过大人。”
次日一早,一块三蛇盘行的令牌被送到了春宵阁。和令牌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口信——今夜刘少平会在府中设宴款待觉净,请铃兰作陪。
和十年前看到的那块令牌不同,铃兰手上的这块令牌上并没有刻字,三条可怖的长蛇扭曲着圈出一片空白,像是准备好的陷阱。
铃兰描绘着令牌上的纹样,每一寸的触感都是一个打开记忆的钥匙,让她愈发心冷,愈发坚定。
只是不知道刘少平会用什么法子来逼迫觉净。
这一晚,铃兰早早便去了刘府,一直等到天完全黑透时才听到外面有马车的声音。
“来了来了。”刘少平快走几步,亲自到门口迎接觉净,“国师大驾,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都尉说笑了。”觉净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礼有节,但眉目间却带了明显的倦意与冷漠。
能够惹得他这样的人不高兴,刘少平也委实称得上人才。
铃兰在心中暗自感慨,可很快她便知道真正的人才其实是自己。
觉净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唰地皱起了眉头,也不知是怒还是忧。
“觉净师父,许久未见。”铃兰挤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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